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凉气,撕扯余韵让她觉得很疲惫,止不住咽口水。
陆衷末折磨人真的很有手段。
自己来到这个地下室已经三天了,不知道在哪里,陆衷末今天才开始动她。
第一天就把自己绑在这里,对着自己无声的看了很久很久。
眼神里有什么?
她居然看到了不舍。
可笑。
她仅存的念头是想对他吐口水。
今天又突然造访,左脚的脚掌应该被他打碎了,用扳手砸的。
“谢维铭找到你弟弟了。”陆衷末翘起二郎腿,又拿出烟点燃。
魏皎听闻,突然睁眼,可是她低着头,凌乱的头发人不人鬼不鬼的垂着,长笑一声,抬起头,堂堂正正的看着陆衷末:“你在说什么?”
陆衷末弹了弹烟杆,脸上的笑意逐渐僵住:“这么卖命!值得吗!”
歇了口气,吹出的烟缥缈着升空,死寂暗黑的房间里唯一有动向的物体。
可这烟偏偏是死物。
“你怎么不来问我?我比他还要更早的知道,早了很久。”
“但是,你消失了三天。”
“好像没人关心你啊!”
魏皎咬牙,继续低头,没有任何回应给陆衷末。
绕着灯飞的飞蛾,时不时的碰撞灯泡,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嗡嗡声。
这间地下室再次恢复长久的沉默。